有关河南的作文:观1942有感精选八篇

时间:2019-04-27 13:38:42 作者: 字数:15887字

  【篇一:观《1942》有感】

  一个星期六的下午,天气晴朗,我去看了一部打动人心的电影,片名叫《1942》。

  1942年,在河南发生了一场在旱灾,电影《1942》为我们揭开的正是那段尘封已久,逐渐淡去的河南记忆。

  河南因为一场旱灾,群众发生了吃的问题,在河南有一位老东家叫范殿元,大灾之年,战争逼迫,由于旱灾,河南的人民开始逃荒,老东家赶着马车,马车上拉着粮食,粮食上坐着他一家人,他们漫无目的地走着,在逃荒的路上,日军多次轰炸,横挡,逃荒的人们死亡惨重,国民党也抢走了他们的东西,由于没有吃的,只能吃被磨碎的树皮,为了让家人活命,许多年轻女子,都把自己卖了出去,让家人有了少许的口粮,他女儿被选中了,范殿元很高兴,因为女儿能活命了,一家人都能活了,但当女儿走时,他去很伤心,因为女儿不能在身边陪他了,他继续走下去,活下去,但他有生的希望时,他与其他逃荒的人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决定,这时他已经是一个孤零零的人,没有他认识的人,他的决定竟是“没想活着,就想死得离家近些”。

  这一场天灾人祸从天而降,许多人要么就是在饥寒交迫中死去,要么就是在鬼子的枪林弹雨下死去,许多中国人背信弃义投靠日本人,因为政府迟迟没有军粮,这正是那时政府的腐败,让1200万个生命惨绝人寰,多么悲惨的社会,多么痛苦的人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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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最后的时候,我为什么觉得老东家的命运有点像余华的《活着》中的主人公呢?这老东家心里绝对的强大,经历了儿子、媳妇、儿媳妇、孙子的死亡、女儿的卖身后,甚至绝望的自寻死路后,还能找到新的活下去的希望,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杂七杂八的说了好多,自己都觉得思路混乱。谁让自己反应慢的,权当记录一下思路吧。

  【篇五:观影《一九四二》有感】

  《一九四二》绝不是一部超脱了冯小刚(微博)水准的电影,尽管大家都期待他能在对民族创痛的再一次解剖中,达到自己艺术水准的突破。毕竟,当人们愿意将“大师”二字放在张艺谋身上时,也还是只愿意将冯小刚称为一个“名导”。按王朔的说法,冯小刚是个有欲望的人,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哪个点上往哪一步走,因此,才有了冯小刚电影生涯的一次次转型,他力求突破却总还是被困在自己擅长的圈套中,《集结号》、《唐山大地震》,甚至这部《一九四二》全是如此。

  如果说对演员的惯性选择最表面地彰显了冯小刚的“圈套”的话,那么,《一九四二》中被充斥的“段子”、“笑点”就很容易将这部影片的严肃感拉低。虽然刘震云在观众见面会上说他们试图用无力的笑去诠释中国人身上所遭受的过多灾难,但很显然,这部分元素的存在,消解了影片在苦难塑造上的沉重感。比如星星在被卖入妓院的一场戏,她因为长久的饥饿之后而一顿饭吃的过饱,导致无法弯下腰去伺候对方。这个时候,星星的肢体和表情已经在一种极为矛盾的情境下,将人们的苦难用非常鲜明的对比表达了出来,但此时冯小刚刻意为星星加入一个打饱嗝的镜头,之前建立的悲情立刻就崩坍了。

  而在对于视觉残酷的表达上,《一九四二》就更加流于表面。当然,当年千百万人饿死的场景的确不会好看到哪里去,但电影毕竟是一种艺术,也并非是一部实景呈现的纪录片。因此,在表达上要寻求技巧而非直白,《一九四二》滥用了震撼式的死亡和悲鸿遍野的哀嚎。剧情的高潮往往因日军轰炸而起,而死亡的方式则基本都是血肉炸弹式的感官刺激。这样的情景看一次是震撼的话,看多就只能转换成对创意和创新能力不足的佐证。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一九四二》中星星最开始随身带了一只宠物猫,但在流亡过程中,因为新生命的降生,星星自愿将这只猫贡献出来炖肉汤吃。尽管可以理解这个情节在故事以及星星这个人物成长过程中的重要作用,但是否有更好的方式去表现?抑或者是否可以更加隐含地将这个剧情带过去,而并非是将猫皮和被剥了皮的猫都直白地显现在大荧幕之上。我一直认为,残酷并非一定要用如实表达,肯定会有更加直击人心的东西能够冲击到人们的情感,而冯小刚选取的,却仅仅是用最直观的方式去冲击观众的双眼,而非心灵。

  冯小刚的不变还体现在他对情感高潮的把握上,他拍电视剧起家,以平民段子式电影成名,因此,某些流于俗气的东西始终存在于他的电影中。《一九四二》的镜头视点一直聚焦在普通老百姓身上,具有了最广泛的代表意义,但每每到了需要观众投入情感的剧情最高点上,音乐便适时出现,满耳的悲怆只能成就泛滥和浅薄的感性同情,换不来更加具有力量的理性感伤。

  《一九四二》试图以纪录片式的风格去展示一场惨绝人寰的人间灾难,甚至要去直指中国人的劣根性所在。但在一切口号的呼喊之下,其实是对影片本身的不自信。《一九四二》以章回式的结构叙事,在每一个时间段,都在银幕上打出逃荒xx天,离家xx公里。冯小刚试图让散乱的叙事线索在中国传统的“家”这个核心概念上得到维系,于是故事中的人们是与地理的家距离越来越远,而现实中的家也因为人们的逐渐逝去而更加破碎。这是冯小刚在《一九四二》中值得称道的叙事表达,但问题在于,每一个人就那么死了、走了、散了,被割裂的力量无法承载起每个人命运的完结,于是冯小刚只能让这些角色如洋葱般被剥去,却无力去再为剧中人和画外人建构些什么。正如影片里张涵予扮演的神父的存在一样,他目睹了众多生灵涂炭,最终导致了他自己信仰的破灭。但是,这个角色在本片中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难道仅仅是:看吧,河南灾荒让这帮信仰上帝的教徒们都不再相了!再想想《少年派的奇幻漂流》中李安对信仰的表达,两相比较,高下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