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记:梁郭彦者,中国第一批官派留学生,后为袁世凯政权外务大臣。
某日,吾父率而对曰:“郭彦,少年之才以何等心示国?”
“此言,此生少年强。少年者,新生也,吾有幸存于今日之大清,亦不应存于今日之大清焉!”
“此言何出?”
“幸者,悲过也,怅吾国雄风依旧;不幸者,哀过也,念吾国应是壮志豪情,今之,哀鸿遍野。之于国,取欧罗巴之可取,摒西方之野蛮习气。习荒蛮之科技,弃破败之兵器也。可使足民。”
吾父诧矣,“郭彦,可愿背弃吾乡十五载,至美洲寻索救国之真理?”默许而不言,多有不舍。久而埋头。忽闻母啜泣声阵阵。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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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言,次日,至蛮荒之地。擢手无细泪,声已哑,肠已断,吾心常在。船行且颠簸,年月颇深情。几月矣,只见全无熟色。金发套碧眼,蓬松新洋装,汽车跑满街,建筑鳞次栉比。吾与学子似怪物否?十五载之年月,焉是吾辈能思。容闳曾语之于尔等:“美洲,一曰美国,其国有一学堂扬名于天下,名之曰:鲁求。求学年月久,此校乃众生之向往地也。吾为此校首位华夏学子,更盼有更多华夏学子!”
心略有躁动。师傅之言虽未必差矣,但今日之中国局势,暂且羸弱。彼美国人,虽不至皆为,至少也有大半难将吾等视为友人。心郁之,诉友天佑,君年岁虽尚小,然才思诧异因而吾等数人,应担振兴吾国,扬吾国威名之责任!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日且不说此,就心怀退意么?不可,不可!
且言语言。吾国之文方正有嘉,而洋文实乃稀罕,发音、书写无从下手,如婴稚学语,亦鹦鹉学舌。此言颇含讽刺之意。师语曰,学而不耻下问,尤能成也;唯语言者,需多失面子,大成就大学问。吾尝携众友临大街,临公园,欲与其本地人交谈,放始难开口,脸红窘迫概不能述;后渐开口,以生涩之语对之路人,观者有笑之,有叹之,难料想,更有赞者。使吾国之少年倍感欣慰。三五载之后,已不惧与洋人交谈,谈之军事政治,天文地理游刃有余,谈之文学造诣博古通今洋人皆汗颜。吾辈至信,肯学万事难不倒!
且言学习专业知识。开初几载因语言有难,故为小班授课。后语言通达,各人应归各自选择之校园,心有余悸。初入校园,吾之长辩实为议论之焦点,吾甚难心态平衡,每日以孤态示人,后有一洋女子名曰“萨拉“与吾搭讪,放解开心结。吾选修之课程乃外交,今后也是以考上耶鲁大学此系为荣。此学科尚未在吾国兴起,开初吾学甚为吃力,后通晓多国历史文化政治要领,方知外交乃一国兴衰之关键!顺言吾大学之时日,耶鲁果为名校,其环境之优雅,师者之学问不可小觑哉。四载大学,胜似学尽吾十二年之学问,内容之广泛,思维之严密,皆非吾原所想。师者所言,词句难懂,常有师者讽刺吾国民,言吾国民之愚昧,吾社会之封建,汝心痛矣。数次欲与其争论,然无可奈何其以种种相逼,遂立下重誓,终有日,吾当造化中国以雪前耻!
且言生活。食者,人之天下也。此乃吾国之言,然洋人颇嗜西红柿、面包、奶酪、黄油,诸如此类,长此以往,万物难以下咽。心思故土之多滋佳肴久矣。然不能达。经日,有友邀吾等二三人至暂居小屋,配有一厨房,吾绽乎,购来食物若干,做家乡菜几道以乐人口。居然良多趣味也解谗。邀约时日再聚,不亦乐乎。洋人之学风远胜吾国,街上中国餐馆倒也比比皆是,但因月钱有限,只能自己自娱自乐一番作罢。
十年,归兮。父母鬓已皆白,兄弟皆何在?吾国均创痍,落难逃生态。原以为马蹄未歇即可被重用,怎知待屋宇中无人问津,满腔抱负难以施展,遂许家中苦心钻研。满腹学问更是无人问津,心怀怨念然不可言。
又数年,吾终有任民国之外务大臣,虽不言为大清效力,却也可说是为深陷泥潭的中国人民找寻了方向。吾心,亦为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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